有无想过 天道叶晓明们为什么总想当光脚的 值得深思(天道叶晓明饰演者)
上辑由“欧阳雪是怎样炼成的”引申出的“关于强者养成方的系列思考”,本以为这将是一篇爆款,没想到阅读率虽不低,奈何平台推荐不高,所以整体数据有些略为出乎意料。但只能说“这是一篇好文”:读到的算是一种缘分,没读到也终将会由现实教育到。总之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而随着主要人员的各就各位,格律诗正式成立,主要矛盾也开始由“引入英”转向了“自身利益”,而“自身利益”又分为两个主要分支——“维护自身利益不受损”与“获取更大利益”。而在创业初始、前途未卜之时,更主要的当然是“维护自身利益不受损”,而这也即是此阶段的“矛盾的主要方面”。 所以,在格律诗成立会议之后,冯、叶、刘三人随即进入了“另一个新阶段”,心态也随之发生了一系列根本性质变。 叶晓明低头吃饭,沉思了一会儿问:“世杰,今天做会议记录是怎么回事?” 冯世杰说:“我也不知道,丁哥让找个人做记录我就找了。” ——叶晓明此问反映出“他对于会议记录是有顾虑的”:这一方面因他一直的“游兵散勇”打法,并不了解正规管理体系;另一方面则表明“他对于会议记录的怀疑与隐忧”。因为国人讲究“空口无凭、签字画押”,若无“纸面留痕”,说再多话也可“矢口否认”,而一旦纸面留痕并签字画押即变为了“板上钉钉”,说出的话就得认,这也反映出“有些话他并不想认”,只是没想到“英会如此突然袭击(会议记录)与形势所迫”他才不得不被动签字。 这不由让我想起了一则友人笑谈——这位朋友公司总部在南方,他一直在南方开展业务,后被派到北方拓展业务,刚来就受到了北方“无比浓厚与热情的酒文化”的洗礼,天天沉浸在“半醉半醒”之间,有了一帮“兄弟”。因此刚到北方时的他是极有信心的,因为他发现北方人特别好接触,但没想到最后却是颗粒无收而黯然离场。离开时的他感叹道: “在南方做业务,喝个茶、聊聊天,大家认为可行就马上做了,且说到的基本能做到;但在北方就不一样了,得先喝酒拉近感情,且每次喝酒过程中都谈的无比畅快,好像已经大功告成,结果第二天再一跟进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了,对方要么以‘喝断片、全忘了’为由推脱,要么就说记不清了…” 所以可见“签字画押”多么重要,因此北方往往对于“签字画押”更为慎重,因为这意味着“说出的话真得认了”。而从该作中对“古城”的地理位置描述来看,这必然是座北方城市,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叶晓明对于“签字画押”如此不踏实了。 叶晓明思忖着说:“折腾了半天,人是咱古城的人,钱是咱古城的钱,丁哥还是没出一分呐。咱们要是按他说的去做,真做砸了谁担责任?说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可现在反倒成了他光脚咱穿鞋了,玩得真高。” ——由此可看出叶晓明的根本顾虑所在:他对英还是不放心。这完全可以理解,毕竟并不知对方真实根底,仅是通过如“音响”等外在事物作出的一系列判断。所以他更希望英能给出更多“保证”,而最好的保证当属“真金白银的投入”。可没想到英却拉来了欧阳雪,如此则丁依然属于“置身事外”,而他却是“真金白银”且“ALL IN式的全压”,你说他心里能不打鼓? 这就如——你若让未入市者谈经济预测,绝对头头是道,让他不投入真金白银的模拟操盘,绝对“个个巴菲特式”,且无论什么“大风大浪”都能“八风不动”。可一旦自己真金白银的入场,丁点风吹草动就会草木皆兵的往往也是这类人。核心就在于“真投钱了”。 所以对于深谙人性真谛且又是“庄家级”存在的英而言,叶晓明他们的这点小心思他能想不到?但他明明能给他们吃下太多“定心丸”,却就是一粒也不给,且非但不给还总把他往“相反方向”去引导,你说这难道不是他的有意为之? 刘冰立刻警觉地问:“那……咱的资金什么时候到位?” 叶晓明想了想说:“欧阳雪是大股东,是董事长,咱办事得多看着点她的脸色,咱们跑得太靠前会不会让董事长不高兴呢?” ——这与英的判断完全一致,因为欧阳雪的资金相当于一种“定心丸”,至少相比于他们的投入,欧阳雪成了“穿鞋的”,他们则依然属于“光脚”一类。而这其实又可引申出一则极为值得深度思考的普遍认知:为什么在我国的大众认知中-“光脚的就可以不怕穿鞋的”? 这就像“我弱我有理”一样,其底层逻辑正是“弱势文化思维”:即“强者应该让着弱者、弱者可以靠着强者”,成功则已,不成则“破罐子破摔、耍泼放赖”,毫无契约精神。这实质也是当年“国企改革”的根本原因所在:国企人员普遍认为捧上了“铁饭碗”国家就得养着他们,无论效益如何都得如此,但没想到结果最后国家也负担不了了,所以就倒逼引发了“下岗潮”。 所以,真正理解了英的那句“一切命运都是文化属性的结果”即可看清许多事件的底层逻辑与未来走向。恕我直言,90年代的国企下岗潮或许即将重演,这次或将砸向“更大铁饭碗们”,不信就拭目以待。 刘冰说:“咱让丁哥把这辆车入股进来,这车就算不是新的,也得值个几十万吧。” 叶晓明说:“晕!就算轮得着你坐,入了股咱就得把车钱分摊出来,你是坐得起还是养得起?用丁哥的说法,这叫强行摊派高消费。再说,这车并不是丁哥的名字。” ——刘冰其实根本不懂那些,他想的只是“搭便车”,再说他投入的又最少,在所有投资者中,他反而属于“光脚的”存在;另一方面,对他而言,英给他的“证据”已经相当足够:数十万的音响、上百万的豪车,且还大气的给他们开着。你说他能不信? 而刘冰的这番话的底层意思其实是——他希望能够“名正言顺的占有这台宝马车”。因为一旦英以这台车入股,那么这台车就成了公司财产,而他占公司13%股份,即拥有了这台车的13%产权,真正成为了这台车的主人之一。你说他这小算盘打的怎么样? 所以刘冰从没想过“做事与成事”,他只想“搭便车与走捷径”,只要顺着“外人怎么看”这条主线看刘冰,就会对他的所有行为一目了然。而叶晓明的话则再次明确了他的主线——个人利益。 冯世杰说:“晓明……” 刘冰立刻用手指敲敲桌子笑着说:“叫叶总。” 冯世杰也笑了,点点头说:“叶总,咱这么猜疑合适不合适?咱们到底是请人家帮忙还是成心找个冤大头坑一把?别管丁哥从哪儿拉来的资金,总之是拉来了。欧阳雪是好糊弄的吗?糊弄个十万八万的还可以,100万哪,搁谁身上谁不得掂量掂量?至少她得相信丁哥是实实在在帮咱们干事。就说这辆车吧,这车要是咱的咱舍不舍得这样拿出来用?” ——冯世杰的话则又反映出了他的立场——是否有利于“王庙村”:即只要有利于王庙村的,他就支持;不利于王庙村的,他才怀疑。而从此时来看,丁做的一切完全有利于王庙村,说白了,即便最后出问题,王庙村也不会受任何影响,只不过是“白忙活”且依然贫困罢了。 而对于这座贫困县里的贫困村而言,最不缺的就是“力气”,最不怕的就是“贫穷”,因为还能再穷一点吗?他们最需要的是希望与资源,而英带来了这些,还有实实在在的资金与设备,所以对于王庙村则相当于稳赚不赔,因此冯世杰也就不会如叶晓明般那么担心了。 而这其中的一句其实极有深意——“欧阳雪是好糊弄的吗?”若结合英特别指出的“欧阳雪的三大优势”则会真正理解“人文背景”的真实含义了。 刘冰刚喝下一口稀饭,放下碗说:“就是,就是。” 叶晓明抬眼看了看刘冰,不满地说:“就是什么?今天你当着那么多人说只有丁哥投资心里才踏实,你以为别人都听不出来吗?” ——刘冰即为现实绝大多数人的素描写生,只要你梳理一下他所说过的话就会发现一些“共性”——即从众(附和)、场面话、拱火、风凉话。 冯世杰说:“算了,算了,说点正事。那依你之见咱还干不干了?” 叶晓明纳闷地说:“这叫什么话,有点疑问就不干了,干了就不能有疑问?我见丁哥第一面就看出来他是高人,不然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?” 冯世杰说:“那当然,所以选你当总经理。” ——再次印证了“天下万事皆一体两面且能量相等”的真理性:叶晓明够聪明与敏感,所以他能见英第一面就看出他是高人,从而引出了如今的局面;但也正因为他的聪明与敏感,所以想的最多、最不放心英的反而是他,这就造成他总是处于“高度戒备状态”,一有什么“风吹草动”,就会马上“草木皆兵”。 所以,“担忧”为何往往会成为“现实”?因为担忧本就是主观认知的产物,一切的现象在经过主观认知的过滤与加工后往往都会导向“担忧是正确的”,这又决定了行为,结果最终“使担忧完成了自我实现”。这其实也是英“一切命运都是文化属性的结果”的另一种诠释,所以只要底层文化属性不变,一切都不会变。 好了,这期就到这吧。下期预告: 聊聊冯世杰的“大棋局”。 预计发布时间:2023年3月2日(周四)早6:25. 欢迎持续关注,期待交流共进。